嘴巴里的小空缺
牙科诊所的消毒水味钻进鼻子时，我的手心已经攥出了汗。妈妈按住我发抖的肩膀：“只是颗松动的乳牙，比掉饼干渣还容易。” 可躺到蓝色的治疗椅上，头顶的聚光灯晃得我睁不开眼，医生阿姨手里的钳子闪着银光，像只张着嘴的小鳄鱼。
“张嘴，像打哈欠一样。” 阿姨的声音甜甜的，可我总觉得那颗摇晃的门牙在发抖。上周啃苹果时，它就晃得厉害，现在用舌尖一碰，能感觉到它在牙龈里打转转。钳子轻轻夹住牙齿的瞬间，我紧紧闭上眼，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比诊所外的汽车喇叭还响。
“咔嚓” 一声轻响，没等我反应过来，阿姨已经举起那颗带点血丝的小牙：“看，它完成使命啦。” 嘴里突然空出一小块地方，凉凉的，像丢了颗小石子。护士姐姐递来棉花球，我咬着它说话，声音含含糊糊的，逗得妈妈直笑。
回家的路上，我用纸巾包着那颗小牙，牙冠上还有个小小的豁口，是去年啃玉米时硌的。妈妈说把它埋在樱花树下，明年会长出会开花的牙齿。我蹲在树坑前刨土，突然发现牙龈不疼了，风一吹，嘴巴里的小空缺好像在唱歌。
晚饭喝豆腐脑时，勺子碰到牙龈，我下意识地缩了缩。妈妈把鱼肉挑出刺喂我，爸爸举着相机拍我包着棉花的样子：“这是成长的纪念。” 现在那颗小牙躺在玻璃瓶里，瓶身贴着标签：“2024 年掉的第一颗牙”。嘴巴里的空缺还在，但我知道，用不了多久，这里会长出更结实的新牙，就像我总要学会勇敢面对那些有点可怕的小事。
牙齿的告别仪式
今天早晨，我嘴里那颗摇摇欲坠的乳牙终于迎来了它的退休时刻。
其实这颗牙已经晃动了半个月，像秋千上不肯下来的顽童。吃苹果时它左摇右摆，刷牙时牙刷毛总是刻意绕过它。昨晚它甚至在我啃排骨时突然转了半圈，吓得我差点把筷子扔出去。
牙医诊所的灯光白得刺眼。我攥着妈妈的手躺在治疗椅上，听见器械盘里镊子碰撞的"叮当"声，后背渗出的汗水把衬衫粘在了椅垫上。"别怕，就像被蚂蚁夹一下。"医生戴着口罩的眼睛弯成月牙。当冰冷的钳子夹住牙齿时，我死死闭住眼睛，指甲陷进妈妈的手心——
"好了!"还没等我酝酿好疼痛，一颗沾着血的小白牙已经躺在托盘里。它那么小，像粒脱壳的杏仁，牙根处还带着点粉红的肉丝。医生给我的伤口塞了团棉花，咬上去有股淡淡的药水味，让我想起被雨水泡过的消毒纱布。
回家的路上，我用舌尖舔着那个空缺的位置，感觉怪有趣的，像城墙突然缺了块砖。妈妈把洗净的牙齿装进绣着星星的小布袋："晚上放在枕头下，牙齿仙子会来收走的。"
现在，我正对着镜子做鬼脸。那个黑洞洞的缺口让我看起来像卡通片里的滑稽角色。虽然说话有点漏风，但我知道，不久后就会有颗更强壮的恒牙来站岗。这大概就是成长的印记吧——总要告别些摇摇欲坠的旧事物，才能给新生的力量腾出位置。
今天我拔牙了
"咔嚓"一声，我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。躺在牙科治疗椅上，我紧紧攥着扶手，看着医生手里闪着寒光的钳子，感觉自己的腿都在发抖。
这是我第一次拔牙。前几天，这颗摇摇晃晃的乳牙让我吃不好饭、睡不好觉，每次吃东西都像在玩"牙齿保卫战"。妈妈说："这颗牙再不拔，新牙就要长歪啦!"于是，我们来到了医院。
治疗室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，墙上挂着各种牙齿模型。医生阿姨戴着口罩，笑眯眯地说："小朋友别害怕，很快就好了。"可我还是紧张得手心冒汗，心脏"扑通扑通"跳得像打鼓一样。
"来，躺下吧。"医生阿姨让我躺在治疗椅上，椅子慢慢升起来，我感觉自己像躺在一张白色的大床上。她先用一个小镜子看了看我的牙齿，然后拿起一把小钳子，在牙齿上涂了一点麻药。
"可能会有点酸哦。"医生说。果然，一股凉丝丝的感觉从牙龈蔓延开来。过了一会儿，我的这颗牙就像睡着了一样，一点儿也不疼了。医生阿姨让我张开嘴，"咔嚓"一声，牙齿就掉下来了。原来拔牙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可怕!
医生阿姨把棉花球塞在我嘴里，笑着说："咬住30分钟，回家可以吃冰淇淋哦!"我这才发现，原来拔牙后还能吃冰淇淋，心里顿时觉得甜滋滋的。
现在，我的嘴里还含着棉花球，但已经不那么害怕了。原来很多事情看起来可怕，只要勇敢尝试，就会发现其实没那么难。这颗顽固的小乳牙，再见啦!
今天我拔牙了
早晨，灰蒙蒙的天空飘洒着细柔柔的雨，送来了深秋的凉意。
吃过午饭，天放晴了。爸爸要带我去拔牙。到了那里，我一眼看见穿白大褂的医生，吓得腿直哆嗦，赖在门口不敢进，爸爸对我说：“勇敢点，别害怕。”在爸爸的鼓励下，我鼓起勇气走了进去。一位医生走过来，叫我坐在椅子上。我战战兢兢地坐上去，张开嘴巴。只见医生拿出钳子伸进我的嘴巴，我害怕极了，头不住地往后仰，医生说：“没事的，我轻点，一会就好。”医生向我投来了鼓励的目光，我马上坐端正，手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，只见医生拿起钳子夹住牙齿，轻轻地一下就把牙拔出来了。
回到家里，我往镜子里一瞧，哎呀，牙少了一颗，大窟窿多了一个，真好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