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风来啦
"呼——呼——"窗外的风声越来越响,像一头愤怒的野兽在咆哮。我趴在窗台上,看见天空像被泼了墨汁似的,黑压压的云层低得仿佛要压到屋顶上。妈妈急匆匆地关好所有窗户,爸爸则把阳台上的花盆一个个搬进屋里。
这是今年的第一场台风,气象台发布了红色预警。街道上的树木开始剧烈摇晃,树叶被狂风卷起,在空中打着旋儿。我看见对面楼房的遮阳棚被吹得哗啦啦响,像一面面被打烂的旗帜。突然,"砰"的一声巨响,楼下小卖部的铁皮雨棚被风掀翻了,吓得我和妈妈赶紧后退几步。
雨点开始砸向窗户,起初还是稀疏的,转眼间就变成了倾盆大雨。雨帘密得几乎看不清对面的楼房,水珠砸在玻璃上,发出"噼里啪啦"的声响。小区里的积水越来越深,很快就没过了路边的台阶。爸爸说,楼下那个窨井盖已经被冲开了,水流像小瀑布一样往下涌。
半夜,台风达到了最强风力。我被一阵"咔嚓"声惊醒,原来是小区里的一棵大树被连根拔起,横在了路中央。妈妈紧紧搂着我,告诉我不要害怕。窗外的风雨声中,我听见了救护车和警车的鸣笛声,想必是有人在台风中遇到了危险。
第二天清晨,台风终于过去了。阳光洒在被雨水洗刷过的街道上,到处都是台风留下的痕迹:歪倒的自行车,散落的广告牌,还有堆积在路边的断枝落叶。看着环卫工人忙碌的身影,我突然明白了大自然的威力,也感受到了人类面对自然灾害时的团结与坚强。这次台风,让我懂得了敬畏自然,也让我看到了风雨过后必定晴天的希望。
台风过境时
乌云像被打翻的墨汁,顺着窗玻璃往下淌。早上还挂在晾衣绳上的校服,此刻正和梧桐树的枝叶缠在一起,在风里打着旋儿。
“快把阳台的花盆搬进来!” 妈妈的声音被风撕成碎片。我抱着多肉花盆往屋里跑,裙角被卷得老高,差点撞翻鞋柜上的鱼缸。鱼缸里的金鱼贴着缸壁乱撞,像在跳支慌张的舞。
雨点儿砸在防盗网上,噼啪声盖过了电视里的天气预报。爸爸踩着板凳加固窗户,胶带在玻璃上贴出个歪歪扭扭的 “米” 字。“这样玻璃就不容易碎,” 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“小时候台风天,你爷爷总在窗台上摆瓶灌满水的罐头,说能镇住风。”
午后的风更疯了,楼下的垃圾桶滚到路中央,被吹得像个醉汉。我趴在窗台上看雨帘,发现对面楼顶的太阳能板在摇晃,像片随时会起飞的金属翅膀。突然停电了,屋里瞬间暗下来,妈妈摸出蜡烛点亮,火苗在风里抖得像片柳叶。
傍晚时风势渐小,雨帘里透出点昏黄的光。爸爸打开门,楼道里积着没过脚踝的水,漂浮着片梧桐叶。“雨要停了,” 他指着天边,那里裂开道窄窄的光,“你看,云在走呢。”
夜里躺在床上,听着渐歇的风雨声,想起被吹落的校服。明天去捡的时候,它说不定沾着片完整的梧桐叶 —— 那是台风留给夏天的纪念,皱巴巴的,却带着点倔强的绿。
台风记
气象台的红色预警在傍晚六点响起时,整座城市突然变得柔软。便利店的面包货架前挤满了人,收银员拆包装的手指快得像在弹钢琴。我抱着一袋吐司冲进雨幕,看见行道树正在鞠躬,它们的叶子翻出银白的背面,像无数高举的投降旗。
家里的阳台最先沦陷。雨滴横着飞进来,在纱窗上撞成碎钻。爸爸用胶带在玻璃窗贴米字格,我隔着这些透明牢笼,看楼下的自行车接二连三地躺倒。最倔强的是那辆送外卖的电瓶车,它在风里摇晃了十分钟才倒下,保温箱弹开的瞬间,飞出几个雪白的餐盒。
深夜的台风有着巨人的呼吸。我蜷在被窝里听它捶打外墙,水管在墙体中发出呜咽。突然"砰"的一声——是楼道里哪家的花盆碎了。妈妈举着手电检查门窗,光束里飞舞的尘埃像受惊的萤火虫。
清晨的风眼是场幻觉。阳光短暂地造访满地狼藉,我和爸爸踩着断枝去超市。路中央躺着半棵梧桐树,断口处露出海绵般的浅黄,几只蚂蚁正沿着年轮逃窜。便利店老板娘在淹水的台阶上晒麻将牌,她说昨晚听了一夜"哗啦啦",还以为自己胡了清一色。
现在我的窗台上摆着台风礼物:半片不知从哪飞来的瓦当,上面的莲花纹还清晰可见。爸爸说这是老城区寺庙的构件,它乘着十六级大风,穿越半个城市来与我相见。当我把这灰扑扑的礼物举向阳光时,昨夜的暴怒忽然有了浪漫的注脚——原来台风最温柔的时刻,是它离开时留在人间的这些小小信物。
台风来啦作文500字
台风“海葵”在气象台挂起红色预警的那天,我正蹲在老家三楼的阳台,看乌云像墨汁一样慢慢浸染天空。风先是试探性地推了推窗棂,发出“咯吱”一声,随即像得到允许般,一把掀开窗帘,把阳台上的绿萝掀得东倒西歪。
午后两点,真正的演出开始。风从东南海面呼啸而来,像千万支哨子同时吹响,瓦片被掀得“哒哒”作响,仿佛有人在屋顶奔跑。雨不是落下来的,而是横着扫过来,打在玻璃上炸开一朵水花,瞬间又被下一朵替代。奶奶把八仙桌顶在门后,桌子腿和地面摩擦,发出闷闷的“咚咚”声,像给这场风暴打着不稳定的鼓点。
最惊险的是傍晚。村口那棵百年老榕,在持续六个小时的拉扯后,终于发出一声撕裂心肺的“咔嚓”。整棵树像巨人屈膝,缓缓倒向河堤,根须带起的泥土溅起三米高,河水被瞬间染成浑浊的黄色。断电随之而来,整片山谷陷入黑暗,只剩风雨的合奏和远处树木倒伏的闷响。我们点起蜡烛,火苗被门缝钻进的风吹得东倒西歪,墙上的影子忽大忽小,像一群惊慌的鸟。
第二天清晨,风停了,雨也疲倦地变成淅沥。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,眼前的世界像被重新洗牌:稻田被压成金色的波浪,电线垂落在积水里,像黑色的水蛇。但就在倒塌的榕树下,几只麻雀已在断枝间跳跃,叽叽喳喳地商量着重建家园。阳光从撕裂的云层里漏下来,照在湿漉漉的泥土上,竟升起一层薄薄的雾,像大地在呼吸。
村道那头,邻居们已经自发组织清理路障。叔叔们锯断横亘的树干,婶婶们把吹散的瓦片摞成整齐的小山。孩子们则在水洼里放纸船,船头插着不知从哪儿捡来的野花。我弯腰拾起一片被风雨打磨得发亮的瓦片,上面有一道闪电状的裂纹——那是台风留给这个冬天的独特纹路,也是大地在风暴后写下的新故事。
“恶魔”——台风
在今年的暑假里,我们这里发生了一件触目惊心的大事:十四号巨大的台风“艾利”在我市温岭石塘登陆。现在想起刮台风的情景来感到十分恐怖。
八月十一日晚上,我在浙江台气象栏目看到报道,说八月十二日有台风,在浙江的温岭至象山一带沿海登陆。我想:台风不会从我们这里经过吧!
八月十二日上午,天上只不过时而有雨,时而雨止,老天爷真是反复无常,说变就变。到了中午,果然下起了倾盆大雨,老天爷像发怒了似的又是刮风又是下雨。大风把防盗窗的铁皮也给吹掉了,树枝也刮断了,随时可听见玻璃的破碎声和铁皮落地的“哐啷” 声。雨越下越大,像一个大珠帘挂在空中模模糊糊,前面的景物都看不清了。汽车也无法行驶,在电厂上班的妈妈在电厂的接送车上被迫停在半路无法回家。到了傍晚,风越刮越猛,雨越下越大。大风摇撼着大树枝叶,一会儿像战场上千军万马在呐喊,一会儿像大海的狂涛怒浪在翻腾。顿时狂风大作,飞沙走石,枯叶、纸屑被卷到空中,像断了线的风筝,飘飘摇摇,上下翻飞。一阵狂风卷过,带来了骤雨,雨丝像铁条一样又粗又直,从天空唰拉拉滚落下来。雨点像透明的珍珠砸在水泥地上,飞溅的水珠连成一片茫茫的烟雾,连出租车也不得不停开了。这场台风于昨晚八时在温岭石塘登陆了,台风登陆的地方财产损失惨重。
今天风停雨止,我去奥数班学习,看到中山西路两旁的防护栏被吹倒,大树被连根拔起。大街上断枝、铁皮横七竖八,一片狼籍。这下可忙坏了穿红背心的清洁工人。
十四号台风虽然解决了我们这里的严重旱情,但是也给我们台州人民带来了严重的灾难。台州的经济损失200多个亿,房屋倒了一万多间。城市的绿化被破坏了,农田、菜园被淹没了。台风,你这个“魔鬼”!我相信随着科学的发展,总有一天你会被人们所征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