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写十五从军征

更新时间:2025/12/21 9:15:00  

  十五从军征改写

  十五岁那年的春风里,我踮脚摸了摸父亲留下的弓箭。村口的老槐树下,征兵的旗子正猎猎作响,里正的大嗓门震得屋檐落灰:“匈奴犯边,十五岁以上男子皆应征!”娘把我推进队伍时,袖口还沾着我偷吃的灶膛灰——她大概没想到,这一去,竟是六十五年。

  六十五年啊。我从能拉满弓的少年,熬成了拄杖时膝盖咯吱响的老头。去年冬天听说朝廷大赦老兵,我拖着灌了铅的腿往家挪,鞋跟磨破了三次,鞋底浸的血把黄土都染深了。

  远远望见村口的老槐,枝桠还是记忆里的模样,只是树皮裂得更深了。我颤巍巍推开柴门,院里野草长得比人高,井台边堆着枯败的荆棘——莫不是邻家的桃树?可我记得娘总在那儿晒杏干。

  “有人吗?”嗓子哑得像生锈的锣。忽然有野兔从梁上窜过,撞翻了积灰的陶瓮;檐角的麻雀扑棱棱飞走,抖落一串草籽。我扶着断墙站起来,蹒跚着往屋里走。灶膛里结着蛛网,锅台上蒙着层绿霉,唯有墙角的老木柜还能打开——里面竟躺着半块干硬的饼,许是当年离家时娘塞进行囊的,我竟忘了吃。

  不知哭了多久,我扶着拐杖去后园。本想看看爹娘的坟,却见荒草里立着几座矮丘,分不清哪座是哪座。只好胡乱拔些野谷、采把葵菜,在破灶上煮了锅野菜汤。汤沸时热气模糊了眼,恍惚看见十五岁的自己蹲在灶前添柴,娘在院里喊“慢些烧”;又看见三十岁的我跪在雪地里修城墙,冻裂的手往怀里缩……

  羹饭熟了,盛在破陶碗里。我捧着碗坐在门槛上,看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。风掠过空荡荡的院落,捎来邻舍飘来的炊烟味——该是哪家娶媳?哪家添丁?可我的家,只剩野狗吠过的空庭,和我这把陪了六十五年的老骨头。

  不知何处传来更鼓声,我数着那一声又一声,忽然懂了:所谓“家”,原是最经不起等待的东西。十五岁跨出家门时,以为不过是去守几年边疆;谁料关山万里,竟把一生都走成了归程——可归来了,却连哭一声“爹娘”的地方都没有。

  夜色漫上来时,我把剩下的羹饭洒在荒草间。月光落进空碗里,像极了当年离家时,娘偷偷抹在我脸上的泪。

  归乡

  十五岁那年,我背着简陋的行囊,告别了村口的老槐树,随征兵的队伍远去。耳边是爹娘的哭喊,眼前是故乡的炊烟,我攥紧拳头暗下决心,等建功立业,定要荣归故里。

  岁月在刀光剑影中流逝,战场的风沙染白了我的鬓发。六十五年的征战,我从懵懂少年变成了垂垂老矣的老兵。终于,战火平息,我获准归乡。踏上熟悉又陌生的路,脚步轻快又沉重,爹娘是否还在等候?家园是否依旧?

  村口的老槐树依旧枝繁叶茂,却不见了当年的身影。我拉住一位路过的孩童,沙哑地问:“请问这村头的李宅还在吗?我的爹娘是否安好?”孩童摇摇头:“这里早就没有李宅了,听说多年前的瘟疫,村里好多人都不在了。”

  我的心猛地一沉,跌跌撞撞地往村里走。昔日的房屋早已坍塌,只剩断壁残垣,荒草没过了膝盖。我顺着记忆找到自家的方位,哪里还有半点家园的模样?只见一片坟茔,墓碑上的字迹早已模糊。我颤抖着拨开荒草,发现两座坟丘紧挨着,想必是爹娘的安息之地。

  我默默走到井边,想打一桶水喝,却发现井台早已干裂。随手采摘路边的野谷和野葵,煮成一锅粗糙的饭食。饭熟了,却不知该与谁分享。我端着饭碗,泪水忍不住滚落,六十五年的期盼,换来的竟是如此凄凉的结局。

  夕阳西下,余晖洒在断壁残垣上。我孤独地站在风中,望着远方的天空,仿佛又看到了十五岁那年,爹娘送我出征的场景。归乡的喜悦早已消散,只剩下无尽的悲凉与孤独,在暮色中蔓延。

  归途·八十里荒村

  我13岁那年,里正把名字写进征兵册。娘把两枚铜钱塞进我包袱,铜钱却像烙铁,烫得我手背生疼。村口老槐树下,爹的犁铧横在田埂,他背过身去,不肯看我。我以为三五载就能归,哪知这一走,便是六十二载。

  去时杨柳轻摇,归时雨雪斜飘。八十里山路,我蹭着断趾的草鞋,数每一道新添的沟壑。烽烟把记忆烧得焦黑,只记得最后一次冲锋,鼓声裂成碎片,同伴的血溅进我的眼睛,从此世界蒙了红纱。

  雪把山路抹平,我找不到当年的车辙。远处忽有枯枝炸响,惊起三两寒鸦,翅声像极当年营里刁斗。转过山坳,一股熟悉的土腥气钻进口鼻——是桑涧,我儿时放牛常来。涧水瘦成线,却仍认得石上的牛蹄印,只是印里积了雪,像被岁月灌了铅。

  日头西坠时,村口那株老槐撞进瞳孔。树心被雷劈成黑洞,却仍举着焦黑的枝桠,像不肯放下的旗枪。我伸手摸那皲裂的树皮,指甲缝里嵌满黑屑——是六十二圈年轮,也是我丢在关外的青春。

  柴门半掩,门槛被荒草吞没。我喊:“娘——”声音卡在喉咙,化作铁锈味。灶塌了,井台长出野葵,唯有院中石磨歪在原地,磨齿间钻出几茎瘦弱的麦苗。我蹲下身,把麦苗连根掘起,抖落泥块,根须却缠住半截锈甲——是我当年埋盔的所在。

  暮色四合,我拾起一根槐枝,在雪地上划拉:先画方,再添门,最后歪歪扭扭写个“家”。雪片落进笔画,瞬间填平。我躺进这个谁也看不见的“家”,听见六十二年前那声“儿啊”穿过风雪,轻轻覆上我的眼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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