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新同学作文
九月的风裹着桂香钻进教室时,我正低头整理新课本,忽然听见后排传来一声清亮的"报告"。抬头望去,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孩站在门口,额角沾着细汗,怀里抱着个鼓鼓的画夹,像抱着一轮小太阳——她就是我的新同学林小满。
班主任介绍她是从杭州转来的插班生,话音未落,她已大大方方鞠了一躬:"大家好,我是林小满,喜欢画画和观察云的形状。"声音脆生生的,像咬开一颗青苹果。我注意到她的校服袖口沾着几点蓝颜料,画夹边缘露出半张速写,是教室窗外的梧桐树,枝桠间还蹲着只歪脖子的麻雀,活灵活现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扑棱翅膀飞走。
小满的"观察云"可不是说说而已。课间她总爱趴在走廊栏杆上,举着速写本仰头画,马尾辫在风里晃成小旗子。"你看!"她突然拽我袖子,"那朵云像不像抱着松果的松鼠?"我眯眼望去,果然,蓬松的积云边缘卷成小耳朵,底部凹成圆滚滚的肚子,连松果的纹路都隐约可见。她翻出速写本,上面画满了云的变化:清晨的鱼鳞云、午后的棉花糖云、傍晚的火烧云,每幅下面都标着时间、风向,甚至猜测"这朵云明天可能变成绵羊"。
更让我惊讶的是她的热心。上周我数学考砸了,趴在桌上抹眼泪,她悄悄塞来一张画:歪歪扭扭的"加油"二字被画成小火苗,旁边是只举着盾牌的小熊,盾牌上写着"错题是打败怪兽的勋章"。她蹲在我旁边,用橡皮擦轻轻蹭掉我画错的辅助线:"我以前也怕数学,后来把题目画成漫画,反而看懂了。"说着翻开她的笔记本,几何题被画成小人闯关,函数图像成了起伏的山脉,连枯燥的公式都长出了小表情。
昨天放学,她拉我去操场看云。夕阳把云染成橘红与绛紫,她突然说:"其实我转学是因为爸爸工作调动,一开始很害怕。"风掀起她的画夹,露出里面的全家福速写,"但妈妈说,新的地方会有新的云,新的朋友会把害怕变成有趣的事。"她指着天边一朵像鲸鱼的云,"你看,它正载着我们认识新故事呢。"
现在我总爱和她一起趴在栏杆上画云,她的速写本里多了我画的简笔画——一只举着画笔的小企鹅,旁边写着"林小满的云伙伴"。原来最好的新同学,不是突然闯入的陌生人,是带着云的温度、画的勇气,把陌生的教室变成第二个家的人。她的出现像一颗会发光的星子,让我明白:成长路上,总有人带着善意与趣味,让我们的世界,从此多了许多值得驻足的美好。

我的新同学作文
新学期开学的第一天,教室里多了一张陌生的面孔。班主任领着一个女孩走进教室,她扎着低低的马尾,穿着干净的白衬衫,双手轻轻放在身前,眼神里带着一丝羞涩。“这是我们的新同学,叫林晓悦,从外地转来的,大家要多照顾她。” 老师话音刚落,教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。
林晓悦被安排坐在我旁边的空位上。我想跟她打招呼,可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,就低头整理书包,看起来有些内向。接下来的几天,她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,上课认真听讲,下课要么看书,要么自己画画,很少主动和同学说话。我心里暗想:她是不是不太喜欢和我们交朋友呀?
直到一次数学课后,我才发现这个文静女孩的另一面。那天老师布置了一道难题,我冥思苦想了好久都没头绪,急得抓耳挠腮。正当我愁眉不展时,一张写着解题思路的纸条轻轻推到了我面前。我抬头一看,林晓悦正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鼓励:“我觉得这道题可以用方程来解,你看看这个思路行不行。” 她的声音软软的,却很清晰。
在她的提示下,我很快解开了难题。我连忙向她道谢,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不用客气,互相帮助是应该的。” 从那以后,我们渐渐熟悉起来。我发现林晓悦不仅数学好,画画更是厉害。她的笔记本上,每页都画着可爱的小插画,有卡通人物,有花草树木,栩栩如生。有一次,班级要办黑板报,她主动提出帮忙画画,没想到她画的板报既美观又生动,赢得了老师和同学们的一致好评。
更让我感动的是,林晓悦虽然内向,却非常热心。有一次,班里的同学不小心崴了脚,她主动扶着同学去医务室,还每天帮同学整理笔记、收发作业。慢慢地,越来越多的同学喜欢上了这个文静又善良的女孩,她也变得开朗了许多,下课会和我们一起聊天、做游戏。
现在,林晓悦已经成了我最好的朋友。我们一起学习,一起分享快乐,一起分担烦恼。她让我明白,不能仅凭外表判断一个人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闪光点。这位新同学,就像一束温柔的光,照亮了我的校园生活,也让我收获了一份珍贵的友谊。我相信,在未来的日子里,我们会一起进步,一起成长,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。
我的新同学作文
开学第三周,班里突然塞进一张“新脸”——班主任老林领进来的男生瘦得像一根刚削开的铅笔,书包却鼓得快要爆炸。他叫林星澜,从海南转来,皮肤是小麦色里掺着晚霞,一笑便露出一排白得晃眼的牙。老林让他自选座位,他环视一圈,最后把书包“砰”地放在我旁边空了两年的椅子上,像把一座岛推到我面前。
第一节下课,我正准备例行补觉,他却从书包里掏出一套迷你天文望远镜零件,“哗啦”摊在桌上,小声问:“能不能陪我去操场?十分钟后有国际空间站过境,亮度-3.4,肉眼可见。”这句话像一把钩子,把我从瞌睡里精准钓起。于是,两个刚认识十分钟的人,顶着九月的烈日,蹲在篮球场中央,对准西北方的天空。当那颗银白的“星星”准时划过,他兴奋得像个摇开的可乐,啪嗒一下把星图App递到我眼前:“看,我们刚刚追到的,是每秒7.8公里的远方。”那一刻,我觉得身旁这根“铅笔”其实是一枚伪装成人类的火箭。
星澜的“离谱”远不止此。语文课默写《赤壁赋》,他提笔先画一条波浪线,再在线旁标注“水汽质量浓度”,解释苏轼‘白露横江’的视觉效果;体育考引体向上,他做了三个就撒手,理由“海南重力度小,我尚未适应地球参数”。全班哄笑,老师却拿他没辙,因为次次月考,他的物理单科能把年级第二甩出十五分。渐渐地,大家习惯把难题往他桌上一扔,像把硬币投进许愿池,总能收获一句轻描淡写的没问题。
上周运动会,最冷门项目——定向越野——缺人报名。班长急得团团转,星澜却慢悠悠举手:“我可以,但得允许我带指北针和自制六分仪。”比赛开始,他真把六分仪架在脖子上,边测太阳高度角边跑。最后我们班逆转夺冠,他却在终点线摔倒,膝盖渗血。我扶他去医务室,路上他咧嘴笑:“刚才那条最优路径,是我用软件跑了一晚上算出来的,值!”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,像一条通往发射台的导轨,我第一次真切地触摸到“天才”二字滚烫的体温。
晚自习结束,星澜把一张A4纸粘在我笔记本扉页——那是我们那天在操场捕捉到的空间站轨迹,被他后期叠加上经纬网格,还写下一行小字:“谢谢你陪我追过7.8公里的光,下次换我陪你去更远的地方。”我忽然明白,新同学带来的不只是一个稀奇古怪的名字,更是一把钥匙,悄悄拧开了我原本平淡的校园生活,让宇宙的风呼啦啦灌进来——吹得人心,开始亮晶晶地发芽。